溫柔朝男人盈盈一笑,“歡迎回來。”
靳寒川朝她微微頷了頷首。
這是方倩第一次見靳寒川。
男人五官深邃爾雅,簡單的白襯衣黑西褲,在他身上,顯得特別的貴氣。
是個看上去就特別溫和的人。
方倩隱隱明白溫柔為什么會對靳寒川死心塌地了。
溫潤斯文的男人,誰不喜歡呢。
時候不早了。
靳寒川出國歸來,夫妻倆肯定有話要說,方倩也不留下來當電燈泡。
她對溫柔說,“柔兒,我先回去啦。”
“好。”溫柔朝她揮手。
方倩同是揮了揮手,便走出收銀臺,離開了民宿。
前臺接待廳里。
溫柔和靳寒川四目相對。
一個柔情似水,一個溫文爾雅,簡直就是天作之合。
靜靜地對視了幾秒,溫柔從收銀臺里走了出來。
她打量了他一下,隨后抬手抱了抱他,有點心疼地說,“瘦了。”
靳寒川一手抱著女兒,一手攬了攬溫柔的肩頭,調侃道,“m國菜沒有東國菜好吃。”
溫柔也出國留學過,對此她是深有體會。
她松開靳寒川,抬手拉過他身旁的行李箱,“我讓張大廚給你弄點吃的,你和月月先到餐廳坐會兒?”
“嗯。”靳寒川點頭。
父親抱著女兒走在前頭,妻子拉著丈夫帶回來的行李箱,一起往后面的餐廳走去。
溫柔這家民宿是靠湖邊的。
餐廳后面,就是湖,景色絕佳。
雖然剛開張不到一月,但溫柔有經營自媒體,她在自己經營的一些視頻號里發了民宿的裝修與湖景照片,不少想要來云海旅游的人,紛紛慕名而來。
民宿的地址是靳寒川找專業的人物色的。
而裝修,則是溫柔親自把關。
溫柔在室內設計方面,挺懂的。
民宿的裝修很親民,進去就是一個巨大的長方形露臺,可觀海天一色。
靳寒川抱著溫新月走到一個沒有客人待的露臺。
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。
還能看到少許湖景。
波光粼粼的水面特別的有意境,看得人心分外治愈。
溫柔給靳寒川倒了杯水過來。
靳寒川接過來,并夸她很有品味,“你把它設計的很好。”
“這可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,我能不用心么?”溫柔坐下來,與他和女兒坐在一起。
晚風輕拂,如此的涼爽。
即便是夏日,坐在這兒,都不需要開空調和開風扇的。
這是溫柔一直想要的生活,安逸寧靜。
見溫柔臉上都是幸福與向往。
靳寒川再度為自己做出的選擇感到值得。
縱然靳氏總裁的職位再風光,也抵不過此刻的闔家溫馨。
餐廳里陸陸續續下來了幾個客人。
他們是來吃晚餐的。
看到溫柔時,大家跟她打招呼,“晚上好啊老板娘。”
“你們好。”溫柔回頭跟大家打招呼。
有個年輕且八卦的小姑娘忽然問道,“老板娘,你身邊那位,是老板嗎?”
“是的。”溫柔大方地跟大家介紹靳寒川,“這是我先生,今日剛從國外回來。”
靳寒川也揚手跟大家打招呼,“你們好。”
“老板好。”大家回予靳寒川一個揮手禮。
“老板娘,你和老板真登對。”小姑娘笑瞇瞇地說著彩虹屁。
溫柔微微一笑,“謝謝。”
大家客套的寒暄了一番。
隨后便各自找位置坐下來了。
溫新月大半年沒見到爸爸了,很是黏爸爸。
半小時后。
溫柔走到廚房和餐廳交界的中央吧臺那,端來了她讓大廚給靳寒川弄的晚餐端了過來。
一份紅燒牛排,一份蒜蓉炒空心菜,一份菌菇湯。
溫柔和溫新月已經吃過了,是跟方倩一塊吃的。
靳寒川回來的較晚,這會兒已經七點多,他們就沒有等他一塊吃飯。
“吃飯了。”溫柔將飯菜給靳寒川放在露臺的小圓桌上。
靳寒川讓溫新月坐著完,他起身去洗手,然后過來吃飯。
靳寒川吃飯的時候,溫柔就坐在一旁陪著他。
昏黃的燈籠燈下,一家三口,很是溫馨。
吃完飯,溫柔陪靳寒川參觀了一下民宿,一家三口便回了溫柔之前住的地方。
靳寒川買的房子也裝修好了。
但溫柔想等靳寒川回來,再一起搬進去。
一家三口到家的時候,快九點了。
溫新月已經睡著了。
溫柔將她抱上樓,拆了頭飾,將頭發放下來,還給她換上了睡衣。
靳寒川進來的時候,溫柔正好給孩子換好衣服,給她掖好被子。
剛起身的溫柔忽然被男人抱了個滿懷。
半年未見。
溫柔也是挺想靳寒川的,她閉眼依賴地倚進男人懷里。
她微微仰起頭,任由男人抱緊她,低頭在她頸部輕嗅。
嗅著嗅著,靳寒川便將溫柔的頭轉了過來,湊過來想要吻她。
溫柔抬手捂住他的嘴,手指了指床上的溫新月,“出去外面。”
“嗯。”靳寒川一把拉過她,兩人一起出了臥室。
剛出去,溫柔就被靳寒川抵在門口的墻壁上吻了起來。
溫柔摟住他脖頸,閉眼回吻了上去。
雖然兩人幾乎天天都有發視頻,可到底是相隔兩國,開再多的視頻也不敵此時此刻的一個擁抱親吻來的解渴。
貼著墻吻了好一會兒,靳寒川松開溫柔,直接一把抱起她,將她抱到了沙發上。
他抬手解開襯衣,脫下。
他這半年進行了體能訓練,身材更好了,腹肌更豐滿,八塊方方正正地立在那上邊,性張力很強。
溫柔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。
等靳寒川重新壓上來的時候,溫柔才想起來窗簾沒拉,她抬手抵住靳寒川強勁有力的胸肌,急促地提醒他,“窗簾——沒拉。”
靳寒川聞言,立即赤著身走過去將窗簾拉上。
其實剛相逢的兩人本該有很多話說的。
但此時此刻的兩人誰都不想說話。
只想和對方來場最親密的接觸。
靳寒川走回來,沒有只言片語,直接低頭重新吻上了溫柔。
吻她的同時,抬手去扯她腰間的帶子。
剛要開餐的時候,靳寒川忽然想起了作案工具,他啞著聲問溫柔,“之前剩下的那兩個套,你丟了嗎?”
溫柔點頭,“嗯。”
靳寒川默了默,剛要起身退開,但溫柔卻拉住了他,溫柔隔著夜色,面容略紅地說,“我這兩天安全期,不帶也沒事。”
“嗯。”溫柔說是安全期,靳寒川便沒有了顧慮。
他傾身而上。
溫柔抱住他,稍微有點不適應。
“痛?”靳寒川停了下來。
溫柔輕喘,“有一點。”
兩人半年多沒有過了,加上有點急切,前戲做得比較潦草,雖沒有處子時那般的疼痛難忍,但卻是有少許不適的。
靳寒川見溫柔不舒服。
知道她是感覺還不到位,頓時又低頭與她嘶吻了一會兒。
“可以了。”溫柔躲開靳寒川的吻,示意他不用忍了。
“好。”靳寒川見溫柔已經準備好,便不再克制自己。
事后。
兩人躺在沙發上,平復呼吸。
溫柔趴在靳寒川的胸膛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