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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長生的打趣,越發讓孟宛韻感到羞愧,剛剛哭過的她,此時眼睛不免有些微紅,再加上羞愧的表情,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。

    “秦神醫,之前是我不對,要不我請你吃個飯吧,一為感謝,二為道歉。”

    秦長生自從早晨出獄,折騰到現在,還粒米未進,本來小姨蘇紫西做好了一桌子飯菜,卻因為小姨夫陶城那邊出事,急匆匆的去了診所。

    他本想擺手婉拒,可話還沒說出口,肚子倒是先咕嚕嚕的叫了起來。

    聽到秦長生肚子叫,孟宛韻眼眉彎彎,笑出聲來,不等秦長生表態便道:“看來你的肚子已經很實誠的答應我的邀請了,那就走吧!”

    “好吧,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

    秦長生曬然一笑,也沒再多說,上了孟宛韻的瑪莎拉蒂,隨同孟宛韻一起離開。

    或許是因為自己是集團女總裁的原因,需要保持個人的形象,所以孟宛韻的車里面很干凈,沒有一些女孩子開車時,愛在車里放置一些抱枕零食化妝品的習慣。

    車里面很香,味道清雅好聞,而且聞久了,似乎還有提神醒腦的功效。

    “你這車里放的香水,里面有佩蘭吧?”

    坐在副駕駛上,秦長生輕輕聳了聳鼻子,開口問道。

    “是有佩蘭,你聞出來了?”

    孟宛韻有些驚訝的開口問道。

    秦長生淡淡一笑道:“佩蘭香氣如蘭,芳香辟穢,聞之可以清利頭目,又被稱為‘醒頭草’,你這是害怕自己開車打盹,所以才用這個香味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真厲害。”孟宛韻抿嘴笑道:“我這個人不喜歡配司機,喜歡自己開車,但最近經常休息不好,害怕開車犯困,所以就用這款香水。”

    頓了頓,孟宛韻好奇的問道:“自我父親患病以來,看了不少名醫,可那些醫生給出的診斷都不相同,許多醫生甚至很早就給我父親下了不治之癥的診斷,你是怎么治好我父親的,他得的究竟是什么病?”

    秦長生道:“孟先生是外邪入侵,陽氣難存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孟宛韻皺了皺眉頭,一頭霧水。

    秦長生看了眼孟宛韻,無奈的道:“就是有惡靈在你父親體內,吸食他的陽氣。”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孟宛韻嚇了一跳:“惡靈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就是鬼。”

    “嘶,你怎么老是神神叨叨的,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啊。”孟宛韻倒吸一口涼氣。

    秦長生問道:“你父親三個月前,應該去過什么陰氣比較重的地方吧。”

    孟宛韻仔細思索了一下,柳眉忽然一挑道:“別說,我父親三個月前,還的確去過一個陰氣比較重的地方,我們隆勝集團最近在競標一塊地皮,在江州東郊,那里之前據說是一片亂葬崗,我父親三個月前曾經到那里實地考察過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了,你父親多半是在那個時候,沾惹到惡靈的。”秦長生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“難道這個世上真的有鬼?”孟宛韻詫異的看了秦長生一眼,總覺得有些不現實。

    “信則有不信則無,不是任何東西沒有被科學解釋就不存在。”

    秦長生淡淡一笑,擱在三年前,他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神之說,可是當他習得了陰陽神龍訣之后,方才知道許多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,都是真實存在的。

    玄學能被華夏古人翻來覆去提及幾千年,并非空穴來風。

    孟宛韻想到了中午在面館,秦長生說她有血光之災的事情,俏臉一紅,弱弱的道:“那個,你中午說要送給我的東西,能不能再給我一次?”

    當時秦長生給了她一個骰子模樣的小東西,讓她擋災,可她認為秦長生是騙子,并沒有要,現在知道秦長生不是凡人,心里不免忐忑,想把那個東西再要回去。

    秦長生嘴角帶笑,瞥了眼孟宛韻,伸手從背包里把那個雕刻著銘文的小石頭掏出來,遞向孟宛韻。

    孟宛韻伸手去接,但因為在開車,眼睛盯著車外路況,所以一不小心,摸到了秦長生的胳膊。

    孟宛韻的手指溫熱濕滑,摸到秦長生的胳膊,立即如同受驚之鳥一樣,縮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不,不好意思,我在看路。”孟宛韻尷尬的把手掌攤開道:“你放我手心上就好。”

    秦長生面帶笑意,并沒有把小石頭放在她的手心,而是伸出手指,在孟宛韻的手心上輕輕刮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你,你干嘛?”

    孟宛韻嚇了一跳,嬌軀都顫了一下,羞惱的問道,還以為秦長生是借機故意占她便宜。

    秦長生將刮過孟宛韻手心的指尖,舉在眼前看了看,又輕輕搓了搓,說道:“你的手汗有點多呀,晚上是不是睡不好覺,還有失眠盜汗的毛病?”

    孟宛韻吃了一驚,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秦長生,他哪里是在占自己便宜,分明是在給自己看病呀!

    她俏臉微紅,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道:“是呢,我從小手汗就特別嚴重,開車的時候,方向盤上都是手汗,我曾經也去醫院檢查過,醫生說我這是因為交感神經功能異常活躍,引起的手部汗腺分泌異常,俗稱手汗癥,需要做微創手術,把交感神經切斷才能好。我最近一直工作繁忙,沒有時間去醫院做手術。”

    “按中醫的角度來講,手汗嚴重是身體濕氣重,脾虛導致的,我觀你面色,不僅有脾虛,還有一定的腎陰虛。手術大可不必做,那都是西醫一刀切的治療方法,治標不治本,我可以給你開個藥方 開個藥方,按時服用,不出半個月即可痊愈。”

    “是嗎,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。”孟宛韻喜不自勝。

    秦長生笑道:“把手攤開。”

    孟宛韻不知何解,又將手再次攤開。

    秦長生這次卻是把那塊骰子模樣的小石頭,放在孟宛韻的手中:“此乃護身符,可替你免一次災,記得隨身戴好,我觀你面相,你的血光之災,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知道了,謝謝!”

    孟宛韻銘記于心,重重點了點頭,又有些擔心的問道:“你能看出,我的血光之災是因為什么而來的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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